周六学生毕业答辩，这两天晚上，还在跟她们一起做最后冲刺。
到昨晚为止，学生的论文已经改到第五稿。看到她们交上来的定稿，简直火冒三丈。三稿四稿中标注出来的问题，纹丝不动地摆在五稿中：英文字体不一样，图例编号错误，页码字号忽大忽小，参考文献格式混乱……于是，没忍住，在短会里对她们进行严厉的批评。
过后，扪心自问：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？
深吸一口气，再看看论文：英文字体不是通篇都不一样；图例编号只有三处错误；页码字号虽说忽大忽小，但修改起来也简单；参考文献格式大体过关，只是多了番号，某些地方少了空格……就算这些问题同时出现在一篇论文里，修改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半小时，况且还分散在五篇论文中，改好也只是分分钟的事。何况答辩前发现论文存在问题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就算论文定稿了，交稿了，归档了，也绝不是尽善尽美。作为指导老师，平静地指出错误就好，完全不用批评到那么严厉的程度。一定有别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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